大风起兮云飞扬

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摆件【良堂】

我的妈,昨天晚上LOFTER崩了真的吓到我心肝儿颤。

  周九良最近心情有一点郁闷,眼看着身边两个说好一起单身一起走的好哥们儿都美人在怀了,孤独感油然而生。
  
  明明当初是一起去求的姻缘,怎么就自己还单身呢?
  
  周九良很郁闷,在街上随意的走着。
  
  “喂,小伙子!”一个烫了一脑袋卷儿的大爷神神秘秘的拦住了周九良。
  
  也不知道为什么,周九良觉得这大爷看上去分外亲切,也许是发型原因?
  
  “大爷,您有什么事吗?”
  
  “小伙子,”大爷往旁边瞅了几眼,“我看你骨骼惊奇,天资聪颖……”
  
  大爷话还没有说完,周九良就打断了他:“大爷,我不学武术,对什么武林绝学也没有什么兴趣。”
  
  “诶,小伙子,此言差矣。”大爷一改神秘的样子,用手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从大衣兜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和《辞海》差不多大的小盒子。
  
  大爷您是怎么把《辞海》一样大的盒子装兜里的?
  
  “我并没有什么武林绝学,”大爷把盒子打开,拿给周九良看,“只有一个小小的摆件而已。”
  
  那和我骨骼惊奇有什么关系?
  
  但是周九良还是往盒子里看了一眼,盒子里躺着一只欲飞的仙鹤,栩栩如生,要不是大小的问题,周九良会以为这是一只标本。仙鹤眼睛是闭着的,这让周九良觉得很奇怪。
  
  “怎么样?喜欢吧?我觉得小孟的气质很适合你。”大爷笑道。
  
  一件摆件有什么气质?还叫小梦?难道是一只母鹤?
  
  “这仙鹤多少钱?”周九良还是把盒子接了过来。
  
  “白送你了。”大爷笑得脸上一堆褶子。
  
  “啊?”周九良感到很惊讶,把盒子盖上,塞回了大爷手里,“我不要了。”
  
  “诶,”大爷拉住周九良的手,“不要你填表,就是我看你投缘,送你了。”说完大爷顺着人群就跑了,跑得和兔子一样,根本不符合他的年龄。
  
  周九良拉着盒子半天才反应过来身边刚刚的那阵风是那位大爷,摸着自己的头:“我的头也不圆呐。”
  
  周九良刚把仙鹤摆到了书架上就接到了杨九郎的电话,让他去接多年在国外好容易决定回国的一位朋友,他问杨九郎为什么不亲自去,杨九郎说他得陪他们家角儿去植物园。他又问杨九郎为什么阎鹤祥不去,杨九郎说阎鹤祥要陪他家小少爷去动物园。
  
  周九良挂了电话,认命的拿上车钥匙,怎么的,都欺负单身狗啊?
  
  首都的堵车名不虚传,周九良下午三点去的机场,直到晚上八点才到店里,又给这位心宽体异常胖的兄弟接风,直到晚上十二点左右才叫了个代驾回到了家。
  
  周九良喝得有点多了,迷迷糊糊打开门,刚刚把客厅门打开,酒劲瞬间下去了一半。
  
  周九良,作为一个单身20几年的男人,作为一个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成熟稳重的男人,作为一个不会做家务的男人,自己的家里竟然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甚至在电视旁边还多出了两盆仙人球。
  
  “嗯?!”周九良很惊讶,“我是不是走错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钥匙,不对啊,钥匙是对的啊?
  
  “九良你回来了?”正在周九良无比惊讶的时候,一个穿着孔雀蓝大褂手里拿着一条围裙的男人了从厨房里出来了,看着他,微笑着说出一句十分家常的话。
  
  周九良的酒劲彻底没了,“你,你谁啊?”他顺手抄起鞋架上的一只仿真花盆,横在自己面前。
  
  “我是孟鹤堂啊,”孟鹤堂坐到了椅子上,“九良你快过来。”
  
  “孟鹤堂?我不认识你。”周九良在一点一点往书房的方向蹭,他很想看看自己的宝贝三弦还好么。
  
  “你这人真是的。”孟鹤堂看着周九良,站起身来,一阵刺眼的白光闪过,椅子旁边只剩下一个展翅欲飞的仙鹤小摆件。
  
  “嗯?”周九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难道是自己喝醉了?活生生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周九良上前几步,打算看个究竟,仙鹤摆件忽然说话了:“九良,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自诩阎杨周三人中胆子最大的周九良此时也被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不是玩意儿!”仙鹤摆件又变成了男人,盘腿坐在了周九良对面,“我叫孟鹤堂,是你这辈子都姻缘。”
  
  “啊?”周九良发现自己的脑子转不了那么快。
  
  “你是不是去月老庙了?”
  
  “嗯。”
  
  “是不是求姻缘了?”
  
  “嗯。”
  
  “是不是不想单身了?”
  
  “嗯。”
  
  “现在你就不单身了。”
  
  “嗯……嗯?”
  
  孟鹤堂捏了捏眉心,这小孩看着也不笨呐,“反正就是我们两个有什么缘分什么的,所以月老就把我送给你了。”
  
  “今天那大爷是月老?”周九良只有开口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的重点难道不是应该问我我们有什么姻缘吗?”
  
  “你知道吗?”
  
  “不知道……”孟鹤堂低下头,他是很喜欢周九良啦,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欢,分明两人才见面半天而已,自己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让周九良喜欢自己呢?
  
  看着孟鹤堂低下头,委委屈屈的样子让周九良有点于心不忍,“行啦先生,我相信你,给我说个故事吧。”
  
  “你叫我什么?”孟鹤堂抬起头。
  
  “我叫你先生啊。”
  
  “为什么?”
  
  “你瞧你穿的这大褂,和过去说书的先生可像了。”
  
  孟鹤堂浅浅的笑着,“我和说书先生可不一样,我不会讲故事,但是我会跳舞,你坐沙发上去吧,我可以给你跳段舞。”
  
  
  
  
  在周九良家的窗外,站着两个人,一个一脑袋卷毛一个顶着一个桃心儿。
  
  郭老板看着周九良客厅里翩翩起舞的孟鹤堂,眼里全是不舍,卷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老郭,走吧,别看了,反正也不是你的。”
  
  郭老板怨恨的瞪了谦儿大爷一眼:“你就是公报私仇!我的堂堂跳舞多好看啊!”
  
  “诶,这是孩子们的缘分。”谦儿大爷笑着,“小张不也送人了吗?我说什么了?”
  
  “你……过分!”
  
  “得了,回家吧,再给我唱一次《休洗红》,”谦儿大爷挡在了郭老板面前,“我的角儿。”说着,还挑了挑眉。
  
  
  
  
  
  ☆心宽体胖(pán):原指人心胸开阔,外貌就安详。后用来指心情愉快,无所牵挂,因而人也发胖。(文中是错误用法✘这个词不是单纯形容人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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