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起兮云飞扬

人前人后【良堂】

大佬良×总裁堂

这是我写得最痛快的一次!

谢谢某人!

ooc预警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孟鹤堂从车里下来的时候,顺手挂了自己母亲的电话。他不想回家,不想去面对无休止的相亲。对,孟鹤堂,一位刚到而立之年的年轻的商业精英,一位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让无数女人尖叫的又帅又有钱的上市公司总裁,被相亲所困扰,甚至不敢回家。所以无论贫富,烦恼都是一样的。孟鹤堂脱下了黑色的西装外套,和秘书说了一声明早六点半打个电话叫他起床,便一个人向小区里面走去。
  
  孟鹤堂松了松领带,又把衬衫上的纽扣解开了两颗,所有人都只看见了他成天西装革履光鲜亮丽的样子,鬼知道在没有空调的三伏天室外,要把西装三件套全部都一丝不苟的套在身上需要多大的勇气。
  
  孟鹤堂本质上其实是一个喜欢穿着家居服窝在家里看剧的人,为了生活,好吧,生活磨平了他的棱角。正在感叹自己有钱也不快乐的孟鹤堂忽然发现前面站了几个人,按理说应该早就发现的,然而他只要一思考,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力就会下降。
  
  为首的人剃了个光头,看起来比孟鹤堂的健身教练还要壮个一半,穿了件黑色的短袖,脖子上挂了一条小指粗细的大金链子,右手手臂上纹了一条夸张的龙,隔了好几步的距离,他都能闻到他们身上的酒味。嗯,好吧,典型的流氓,估计了自己与那人单挑的胜率以后孟鹤堂选择绕着走。
  
  “诶,小姑娘别走啊。”大金链子往边上跨了一步,一把攥住了孟鹤堂的手腕,“来陪哥哥喝点儿酒,哥哥陪你玩儿。”
  
  向来以精明能干著称的孟总裁足足反应了两秒才明白“小姑娘”是在叫自己,动了动手,想把手抽出来,怎料大金链子的力气实在有点大,攥得紧了,手腕子生疼。“大哥,我是男的。”
  
  闻言大金链子对身边人相视一笑:“兄弟们,他说他是男的。”几个人大笑起来。大金链子把脸凑孟鹤堂面前说话,喷出的酒气让孟鹤堂都快窒息了:“你看你这身板,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男的嘛?来陪哥哥喝两杯,哥哥带你运动运动。”
  
  运动!运动你妹!“你知道我是谁吗?”孟鹤堂用开会时的语气冷冷的问到,这个能让全市商业巨头们都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才能让孟鹤堂如此生气的语气放在大金链子的身上却毫无作用,他反倒凑得更近了。
  
  “我管你是……”“给我放手!”随着一声厉喝,一个可乐瓶擦着孟鹤堂的耳朵打在了大金链子的肩膀上,大金链子吃痛,松开了孟鹤堂的手腕,孟鹤堂也本能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退了几步。
  
  一个穿着一身黑还戴着一墨镜的小伙子从树下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大晚上的为什么要带墨镜?难道是个盲人?也不对呀,刚才那个准头视力绝对比我好……孟鹤堂的思维是很活跃的,就在他脑补一个半瞎的人如何身残志坚的练习飞镖的时候,墨镜已经几步跨到了他的前面。
  
  大金链子揉着肩膀,狠狠地瞪着墨镜:“你他妈谁呀?坏老子的好事,老子把你废了……”话还没说完,墨镜直接飞起一脚,把大金链子踹倒在地,在大金链子和他的跟班们反应过来之前,摘下了墨镜,那是一双很明亮的眼睛,“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周九良。”眉眼含笑,声音却冷得吓人。
  
  大金链子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变了脸色,刚想开口,又被周九良一眼瞪了回去:“还不快滚?”几个人搀起大金链子,脸上的表情如获大赦,对着周九良深深鞠了一躬,跑了。
  
  孟鹤堂目瞪口呆的看着,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和自己差……好吧,壮一点点,竟然这么厉害!周九良走到他孟鹤堂的身边,笑出了两排大白牙,“怎么,吓傻了?”
  
  “啊,不是,我,谢谢。”沉寂的心似乎有些不安,自从初中和喜欢的女孩表白失败以后,孟鹤堂就再没有出现过这样的心动。
  
  “怎么?不请我去你家喝杯水吗?好歹我也算救你一回了。”周九良把墨镜放回包里。
  
  “哦,当然,”孟鹤堂把领带扯了下来,“请跟我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孟鹤堂吗?”周九良忽然问到。
  
  “是,”孟鹤堂摸出一把钥匙插进锁眼,“你认识我?”
  
  “会看报纸的人想不认识你都难吧?”周九良跟着孟鹤堂走进屋里,“您这十几亿的身价,怎么住在这里?”
  
  孟鹤堂把手里的外套挂了起来,“嗯,你可以理解为体验生活,你想吃点东西吗?”孟鹤堂回过头看着周九良,“今天开完会,我还没吃晚饭,或许你刚刚运动了一会儿,有些饿了?”
  
  “叫外卖?”
  
  “不,我自己做。”孟鹤堂走进厨房。
  
  “那麻烦给我准备一份。”在用表情表示了震惊以后,周九良说。
  
  “行,你先坐沙发上等我一会儿,WiFi密码是我公司名字全拼。”孟鹤堂说,一边还围上了围裙,这围裙还是他从家里拿来的,粉色的蕾丝花边很可爱。
  
  周九良坐在沙发上,打开微信发了一条消息,很快收到了回复。
  
——————————
  
  周先生:【图片】
  周先生:@大少爷,大林,这是你手下的人不?
  大少爷:不是啊,@阎!是你手下的吧?
  阎!:我手下的不就是你手下的【表情】,@黑总,你认识不?
  黑总:新来的吧?@楠朋友,是不是?
  总怼长:跟咱没关系,不知道哪里来的。
  周先生:但他认识我。
  楠朋友:那可能是听说过吧,我刚刚查了查,这人口气不小。
  楠朋友:【图片】
  大少爷:???
  阎!:???
  黑总:???
  总怼长:???!小伙子年纪不大胆子挺大,@周先生,做了吧。
  大少爷:+1
  阎!:+2
  黑总:举双手双脚同意。
  周先生:黎泓一是吧?你们给下面堂口说一声,见到就做了吧。
  阎!:他到底怎么了,你要找他?
  周先生:调戏你弟妹。
  阎!:……分尸吧。
  大少爷:同意!话说九良终于脱单了,可喜可贺【表情】【表情】【表情】
  周先生:还没,但是快了,分尸什么的,方便的话就做吧。
  抽喝烫:孩子们,别太狠了,干脆烧了吧。
  大少爷:师父好!师父说得对!
  阎!:大爷好!大爷说得对!
  楠朋友:大爷好!大爷说得对!
  黑总:大爷好!大爷说得对!
  周先生:大爷好!大爷说得对!
  抽喝烫:好好好。
  周先生:他叫我吃饭了,各位帮我留意着。多谢。

——————————
  
  周九良把手机关上放在一旁,孟鹤堂笑盈盈的走过来,“九良,也许我可以这样叫你?吃饭了。”
  
  “当然,”周九良点了点头,“孟哥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孟鹤堂似乎很受用,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那是,快尝尝。”
  
  简单的两个小菜,倒是分外可口,孟鹤堂顺手打开了电视,正好在播新闻,主角便是孟鹤堂,西装三件套穿得整整齐齐,头发抹了发胶,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笑不达眼底,声音冷峻而富有磁性,正在向媒体宣布公司下一步打算进军游戏界。
  
  周九良看了看对面系着蕾丝围裙认真吃饭的人,忽然笑了。
  
  “笑什么?”孟鹤堂疑惑得看着周九良。
  
  “我在想,如果大家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有梦想幻灭的感觉?”
  
  “嗯,也许。”孟鹤堂喝了一口水,“不过人前人后如果是一样的,会疯的。”
  
  周九良赞同的点了点头,正要开口,手机响了起来。他有些抱歉的看着孟鹤堂,孟鹤堂笑着点了点头。周九良拿着手机走到了阳台。
  
  “喂……找到了?这么快?……行……嗯……20分钟……嗯。”
  
  周九良走到孟鹤堂的身边,略带歉意的笑了笑:“单位有些事,我可能得先走了。”
  
  “去吧,”孟鹤堂看着他,“老板会喜欢你这样的员工的。”
  
  “不过,”周九良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孟鹤堂,“可以留个电话吗?”
  
  “我想可以,”孟鹤堂接过手机,周九良道:“我要私人的。”
  
  孟鹤堂快速存好了号码,把手机还给周九良,“你的手机不也是私人的吗?”
  
  走出孟鹤堂家的门,周九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拿出墨镜戴上。楼下一辆白色轿车已经等在那里,周九良打开门,坐到了后排。
  
  “什么时候?”
  
  “十分钟前。”
  
  “什么地方?”
  
  “你说巧不巧?”司机回过头来,黑暗的环境下只看得见两排大白牙,“就在大爷的酒店,大林和老阎正好看见。”

  “天堂有路他不走,”周九良嘴角一勾,“现在在哪儿?”
  
  “我家地下室。”
  
  张九龄家在某个高档别墅区,高档别墅区的意思是就算这里发生枪杀案,警察一个小时内也赶不过来。
  
  黎泓一被绑着,躺在地上,鼻青脸肿。
  
  “谁干的?”周九良把墨镜放在桌子上。
  
  “我,”一个高高的男孩举起了手,分明是少年人的模样,眼中却透着狠厉,“敢说我们的规矩过时了,要淘汰了,打不死他!”
  
  “我也……”应该看起来十分软萌的男孩站了起来,“敢挑拨我师父和我爸的关系,要不是老阎拦住我一刀剁了他!”
  
  
  “喏,交给你处理。”一个大脑袋拍了周九良的肩膀。
  
  周九良嘴角上扬,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走到黎泓一的面前,蹲了下来,取出了他嘴里的毛巾。
  
  “各位大哥……不,大爷!小的有眼无珠……”
  
  “嘘,安静。”周九良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尖刀,抵在黎泓一的脖子上。黎泓一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惊恐。
  
  “黎泓一?”周九良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回响,显得有几分恐怖。
  
  黎泓一点了点头。
  
  “今天晚上在三七小区调戏了一个男人?”
  
  黎泓一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喝多了。”
  
  “喝多了?”周九良割断了黎泓一手上的绳子,“左手还是右手拉的?”
  
  黎泓一颤颤巍巍的伸出右手,周九良皱了皱眉:“你不是左撇子吧?”
  
  黎泓一摇了摇头。
  
  “那真的是可惜了。”周九良的语气没有丝毫惋惜的意思,手起刀落,那只手落在了地上,随之而来的是黎泓一的惨叫。
  
  “嘘,安静,”带血的尖刀抵上黎泓一的嘴唇,“眼睛也不听话,瞎看什么?耳朵也不怎么好……”
  
  “九良,太狠了。”张九龄闭上了眼睛。
  
  “马上就好。”周九良看着黎泓一,“还喜欢乱说话,舌头也不要了吧。”血流了一地,周九良站起身来,把刀在黎泓一身上擦了擦,“夜深了,回家睡觉吧,明天早上我派人来收拾,”周九良拍了拍张九龄的肩膀,“一定收拾得干干净净。”
  
——————
  
  “喂?”孟鹤堂放下手里的文件,接了一个电话,是熟悉的声音。
  
  “孟哥!”声音如同阳光,温暖而活力十足,“不知道孟总裁能不能在百忙之中抽点时间赴个饭局?”
  
  “那就要看谁请我了。”
  
  “周九良请怎么样?”
  
  “等我十分钟。”孟鹤堂挂了电话,开始收拾桌面上的文件,文件下面压着一份资料,资料照片上的人一头小卷毛,笑得见牙不见眼,牙齿很白。
  
  手机又响了。
  
  “喂。”
  
  “孟总,黎泓一的尸体找到了。”
  
  听见黎泓一的名字,孟鹤堂皱了皱眉,“怎么样?”
  
  “烧焦了。”
  
  “嗯,谢谢你把他带到那家酒店,你的谢礼马上到。”孟鹤堂舒眉一笑,语气也温柔了几分。
  
  “多谢孟总……你是谁!”随着一声枪响,对面安静了下来,孟鹤堂放下手机,轻轻出了一口气,只有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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